“什……喂！”褚子异甚至有些没听清最后的词句，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陆压从自己身侧再次飞上天空。

“已经知道打不过，为什么还要上？”褚子异握紧拳头仰望天空，脑海中响起“问一下情况吧”的试探，转头看向被保护起来的华光，他正从羽翼缝隙间看向褚子异。

问一下，不知道对方是否会回答，但至少问一下。

褚子异带着这样的想法在雨水中穿行，跃上天空并再次来到那人面前，对方则预料到褚子异的到来，在此之前便对着她出现的方向抬起手。

褚子异一出现就快速询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随后褚子异便被一道天雷贯穿，而下一秒新的褚子异出现在另一边，沉默地盯着对方，等待着问题的答案。

对方将手掌对向出现在另一侧的褚子异，似乎是注意到她不同的神情，停顿半秒后开口：“死之前，的确需要知道因何而死。”

褚子异紧盯着他：“所以呢……”

“异族之间不可杀伐与争斗，你和那只‘异兽’杀死了过多的人族，这是天罚。”

褚子异皱眉：“就因为这个？”

“还有…”对方将头抬起，褚子异看到了兜帽阴影下的模样，惊愣时听到：“…你是不合格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