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似乎是再也承受不住,班纳特夫人躺在单人沙发上,捂着自己的额头。
“哦,你为什么一点儿也不可怜我脆弱的神经。”
“你错怪我了亲爱的,我十分尊重你的神经,这二十年来它们已经是我的老朋友了。”
这话倒是没错,之前班纳特夫人一直说着自己头疼,玛丽还花了积分悄悄为她检查过。
结果显示她其实很健康,所以老是念叨着脆弱的神经,只是一句抱怨罢了。
“哦,我的女儿们你们的妈妈为了你们吃了多少苦啊,看看你们铁石心肠的爸爸!”
“你可得坚持住,到时候年入四千英镑的阔少们一个个搬进来,你要是见不到,那就太可惜了。”
“你要是不去拜访他们,就算是来了二十个,又有什么用!”
“放心吧,亲爱的。等真来了二十个,我一定挨个儿拜访。”
说完这句话以后,班纳特先生就上楼回去自己的书房了。
玛丽知道他只是这样说说而已,坐到一边跟姐妹们一起安慰班纳特夫人。
“妈妈,你知道的,爸爸只是这样说一说而已,我敢保证宾利先生来了以后他会是第一批去拜访他的。”
听到这话,班纳特夫人打起精神,伸手拉住玛丽的手。
“哦,我的玛丽真是感谢你的安慰,但是你爸爸说他不会的,他不会的!”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宾利先生果然在米迦勒节之前住进了纳瑟菲尔德庄园。
从那时候开始班纳特夫人嘴里就总念叨着丈夫的狠心。
“希望宾利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