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急中生智,连忙走向那志明,给那志明当场鞠了一个躬,嘴上说道:
“这位小爷,对不住您了,刚才我也是口不择言,顺嘴就胡咧咧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我刚才放了一个屁,我给您认错。”
话说到这儿,他一眼看见那志明面前的桌子上,摆着的那一排分酒器。
分酒器分两种,一种是发给每个喝酒者的小分酒器,有七八个,每个容量是一两。
另一种却是用来醒酒的,共四个,每个容量是半斤。
四个大的分酒器里正是那志明刚刚倒出来,准备好好醒一下的同盛金酒,每个分酒器里都是满满的。
他也没多想,随手就拿起一个装满酒的分酒器,冲那志明一示意,举杯就往嘴里灌。
那志明本来想拦一下来着,但一想这厮的嘴太贱,也就任他去喝。
可是看着这厮喝的可是自己存在人间五味的同盛金酒,又有点心疼。
这酒虽然是经过勾兑的,但是却又不是按照后世国内某台那种方法,一滴酒可以勾兑十多吨酒的做法勾兑出来的。
他这酒是按照洋酒的方法勾兑,所以成本太高了,价值绝对超过五千块钱一斤。
那王文清倒也确实是个狠角色,这个狠却不是对别人狠,而是对自己真狠。
只见他一仰头,随着喉结一上一下的动了那么几下,一壶酒几秒钟就进了他的肚子。
然后他将分酒器倒转过来,分酒器的口儿冲下,示意酒都被他喝干了,稳了稳气息,张口说道:
“这位爷,这壶酒就当我给您赔罪了,请您原谅我。”
那志明瞅瞅王文清,心说你特么的还敢说是给我赔罪,你特么的这是抢着喝了我价值两千五百块钱的酒好吗?
这可是这个时期的两千五百块钱啊,那可相当于一般人四五十个月的工资了,就被你一口给干了。
在一般的城市里,这就是一套好房子的价钱,燕京城里稍微差点儿地方的小平房,也就是这个价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