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抬举温宁,培养她成为一品贵女,顶多就是嫁给拥有实权的人家,这也不足以让王府门楣重振,手握实权啊?”宝贤王眉头结成了疙瘩。
“我把陈嬷嬷派去她身边,亲自调教。可不单单只是想通过姻亲关系。我们宝贤王府若想得到官家的信任和重用,还得自立自强,靠姻亲换来的风光终究是短暂的。”太妃余光瞥了一眼战玉容,见她还撂着脸子,不禁想起了先王妃。她若不惨死,怎会轮得到战玉容做上这正妻之位。
“勋哥不争气,是指望不上他了。”太妃叹着气,靖远子嗣单薄,都跟这战玉容有关系。
宝贤王双眼忽然睁大,“所以您是想把温宁打造成一面坚实的盾牌,替王府遮挡住风雨?!温宁若是懂事听话的,便可与王府共享荣耀,如若不然,便可以舍弃她,以换取王府一门的平安。”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战玉容喃喃自语,心中却已是被震惊成了八块。
老太妃真是老谋深算啊……
幸亏,她的来恩不是墨温宁。
太妃看向战玉容,“你们要做的就是宠,给哀家往死里宠她!”
战玉容一愣,回过神来,“可她到底不是自己身边养大的孩子,亲情浅薄,会真心帮衬我们吗?”
太妃略一沉默,“她现在已经回了家,感情可以慢慢培养,信任也可以慢慢建立。你们多关心关心这孩子就是了,楚家人就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
宝贤王郑重的点点头。
太妃瞧着赵玉容,知晓她那些心思,不放心的又嘱咐一句,“一家人就要有一家人的样子,你是做母亲的,多费点心思。”
战玉容起身,恭谨的说道:“母妃说的是,儿媳谨记。”
宝贤王和战玉容离开宝颐园,走在回勤策园的游廊下。
看着家仆丫鬟按照太妃的意思,紧锣密鼓的布置今晚的认亲宴,宝贤王悠悠的说了一句,“王府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战玉容还在因为太妃的申斥闷闷不乐,一路低着头,也没有个笑模样。
她是宝贤王少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