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危急关头找到了她,不然他都没法原谅自己。
她蹭蹭他脖子,声音脆然:“我知错,发誓再也不会了。”
——
回到茅草屋,谢砚卿检查沈宁伤势。
“除了腿和手腕上,还有没有哪里疼?”
她挠挠雪白脖颈:“疼倒是没有,就是有点痒。”
“痒?”他拧眉。
她点点头,手在身上来回挠。
他抓住她手腕:“别挠了。”
“嗯?”她不解的望着他:“可我好痒。”
凝着她露出的雪白肌肤带上红印,他沉声道:“山中植物虫子颇多,你许是沾到了什么起痒的草植或虫子。”
闻言她身子僵了一下,反应过来就要脱了自己衣裳。
他漆黑如墨眸子微敛,忙止住她,脸色不自然道:“我去烧水给你沐浴。”
说罢他起身出了房间。
清洗一番后,沈宁身上痒意退了些,但还是有点痒。
谢砚卿不知从哪儿拔来几株草用石杵捣碎来到床沿:“坐好,我给你擦药。”
她刚沐浴完,光着脚坐在床上,他顺带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用草捣出的汁液为她擦拭泛红的地方。
“这是薄荷草?”她轻嗅了一下问。
他嗯了一声:“小时候我不小心碰了痒痒草,我…我娘就是用这个给我擦的。”
她没听他提起过家人,不免好奇究竟什么样的女子能生出谢晏这样好看的人来,托腮问他:“你娘应该很疼你吧?”
他动作顿了顿,眼睫轻颤,面色淡淡道:“她确实疼我。”
可惜……
他敛了思绪:“擦完了,你早点休息。”
见他心情不怎么好,她没有多言,点点头,在他要出去时喊住他:“谢晏。”
他回头:“怎么了?”
她张开双臂,笑的灿烂:“我想抱抱你。”
他耳根一红,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