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行,多谢。”他扭头就走,心中跃跃欲试。
萧鹤钰走了没多久李玄奕就来了。
看到沈宁脸色苍白无力模样,他气的将李尘璟撕碎的心都有了。
“那个混账,竟想杀本王的女儿,这次本王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好了爹,何必为了一个疯子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当。”沈宁在一旁劝。
李玄奕眼眶泛红,浑浊的老泪夺眶而出,他猛地将她抱住,声音几近哽咽:“阿宁啊,我可怜的好女儿!你娘若在天有灵,定要怪罪爹没保护好你,让你遭了这么些罪,吃了这么多苦!”
说到此处,他全身微微颤抖,满心的自责与愤怒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几乎是怒吼着说道:“这一切都是爹的错,等爹回去就把府里所有暗卫都调到你院子里去,今后哪个不长眼的敢再动你一根汗毛,爹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沈宁不会安慰人,只能任他抱着哭。
等他情绪缓和了才出声:“爹,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别伤心了。”
李玄奕接过阑夜递上的帕子擦了擦眼泪,语气凝重了几分:“以后你去哪儿都得把暗卫带着,人心险恶,防不胜防。就说这次,若不是你命大,还不知会遭遇什么不测。爹绝不能再让这样的事发生第二次。”
听他好一通叮嘱,沈宁哭笑不得应下:“我知道了。”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李玄奕才起身离去。
走之前将阑夜留下保护沈宁,又调了一批护卫过来,加上谢砚卿派来的人,她住的禅房瞬间被围的跟铁桶一样。
沈宁在红叶寺休养了两日,期间姜芷、陆允昭、李尘彦还有周怡宁都来看过她。
尤其是周怡宁,抱着她好一通哭,诉说着在别庄一天一夜里的各种担惊受怕,她好不容易才把人打发走。
后面再有人来看她,她直接让夏知以她要卧床静养通通回绝了。
回到凌王府的当天午时左右。
沈宁便从下朝回来的李玄奕口中得知李尘璟被赐死一事。
在谢砚卿的全力彻查下,当初秋闱舞弊案的真相也浮出了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