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们闻言,纷纷露出鄙夷的神色,对姜云瑶投去不屑的目光:“原来是个罪奴,怪不得会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为了摆脱奴隶身份,连女儿家的尊严都不要了,真是……令人不齿。”
姜云霜和二婶急忙跑过去,一左一右地将姜云瑶搀扶起来。
“大姐姐,你没事吧?”
“云瑶,你有没有受伤?”她们关切地询问着,眼中充满了担忧。
“母亲,二妹,我安然无恙。”姜云瑶脚步踉跄地站起身来,她无暇向姜云霜解释自己为何会出现在郝家门前。面对围观的街坊们质疑的言辞,她的怒火更是燃烧得愈发旺盛。
她怒指郝德恒,声音尖锐:“郝德恒,你休得胡言乱语!你敢不敢对天发誓,你没有骗取我27两纹银?”
郝德恒毫不含糊地举手发誓:“我郝德恒在此对天发誓,若是我欺骗了你的银两,就让我遭受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周围的群众见郝德恒发誓时毫无迟疑,更加确信是姜云瑶无理取闹,故意陷害郝德恒。
有人大声提议:“将她送官府吧,不能让这罪女白白玷污了你的清誉。”
然而,郝德恒只是轻轻摇头:“我身为堂堂七尺男儿,岂能与女子斤斤计较?
再说,罪女在房陵生存艰难,这位姑娘或许是一时冲动,误入歧途。若真将她送官,恐怕会逼得她走投无路。”
“你心肠真好,她如此诬陷你,你还在为她着想。”
“读书人就是心善仁慈,若是我,早就将这不知羞耻的罪女逐出门户。”
姜云瑶又急又怒,身体颤抖不止,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喊道:“我没有!他确实骗了我的银两!他还欺骗我说他尚未成婚!否则我也不会相信他,更不会借钱给他母亲治病!”
“你这个贱人,还敢诅咒我生病?”郝母听了这话,怒火中烧,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