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地里的苞谷、田间的麦子已经泛黄,蚕豆逐渐变老,一年一度的秋收已经来临。
今年周中宸研制的化肥再次投用,地里的庄稼翻了两翻,算是很丰收的一年。
包谷杆上挂着饱满的果实,稻谷也弯了腰,靠地吃饭的村民们笑得合不拢嘴,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小学和初中都放假了,让学生们回来帮忙干农活、收粮食。
乐乐已经九岁了,带着蒋宏跟着尉锦泽和李二涛去地里参加生产队劳动。
当然,他和蒋宏都是和半劳力一起,干一些拾麦穗、拔草、间苗、移栽之类的轻活。
大队众人都在地里忙活,赶生产进度。
陈蜜蜜自从下乡一直被尉锦泽娇养着,没正经摸过锄头、拿过镰刀,尉父、尉母和尉锦泽也不准她下地。
学生们能下地帮忙的都下地了,她是一名老师,更应该以身作则。
因此陈蜜蜜自己给自己分配了一个任务,给大队割猪草。
蒋欢这些年也没有做过农活,李二涛和尉锦泽一样都不准媳妇儿下地。
常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尉锦泽玩得好的兄弟,基本上都是疼媳妇的男人。
所以割猪草的活理所当然的给陈蜜蜜和蒋欢给干了,和她们两人一同的还有好些个孩子。
割猪草这种简单常见的劳动任务,要量化成工分,用来衡量劳动的付出和分配劳动报酬。
猪草割来后,要把背篓里的草倒出来,抖掉草上裹带的泥土。
之后重新码在背篓里,让饲养员用大杆秤过秤,然后在记账本割牛草的斤数,交给生产队里的会计,折算成公分。
大幺、二幺、三幺和幺幺还小,干活用不上他们,也帮不了什么忙。
四个小家伙就每天都当妈妈的小尾巴,妈妈走到哪,他们跟到哪,或者去地里找爷爷、奶奶和爸爸。
这头捡捡枯草,那头拔拔草,两天下来也能凑满一两个工分。
别看他们小,可会来事了,三幺尤为突出,明明前脚他们四个才给爸爸送水了。
等大幺、二幺和幺幺去树下玩了,他自己又抱着军绿色的水壶给爸爸送水。
“爸爸累了,喝水。”
尉锦泽拿着脖子挂着的毛巾擦擦汗,摸了摸三幺红扑扑的脸蛋。
“三幺乖,地里晒,和哥哥妹妹去树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