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要是那样的话我的目的就达到了,不过你也不用骗我,这点小花活可没用;毕竟在酒店你能忍住,还忍不住这个?”
“不一样,这个我要说我没反应那是胡说八道。”
“那你还想看嘛?我可以让你看的更多点。”
面对这种能撑破内裤的挑逗,却让项骜没来由的黑了脸,他道:
“欢欢,我这次我认真的问你,你到底和谁学的?无师自通我可不信。”
水欢见状有点委屈,说:
“乔倩倩......”
“画室的那个姑娘?你肯定找人家‘取经’去了吧?”
“你怎么知道的?”
“这还用想吗?”
“她感情经历挺丰富的,上初中那会儿就换过好几个男朋友,初三的时候还和比自己大很多的谈过,所以我想学点经验...”
出乎意料的,这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放缓了方才的表情,柔声道:
“以后别学了,非想学的话我会亲自教你的。”
“讨厌!可是还要等好久呢。”
“咱们要不换个话题吧?再说下去我确实有点绷不住了,你要这会儿在眼前,我很难说自己会做什么。”
“要不我去找你?”
“别别别,这样总让我有种骗色的负罪感。”
“我自愿想要的,怎么能叫骗呢?”
“打住,说好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好吗?”
“好吧...”
挂断视频时,项骜冲了一遍凉水澡,尚没睡着的老妈问:
“你不是洗过澡了吗?怎么又洗一遍?”
“最近有点牙疼,降降火!”这边穿透水声喊道。
往后的几天,刘稚菡上课时总会时不时的提问一下他,但明显知道这边的英文水平不足以回答课堂问题,所以问的全是一些拓展内容,要么和电影有关,要么和书有关,要么和着名历史事件有关。
等项骜用中文说一遍后,她又会再用英语讲一遍,算是对给学霸们增强了听力。
一周快结束时,电话再来,这次是直接打到手机上来的,看着陌生号码,道:
“喂,你好,找哪位?”
“项同学,是我,刘老师。”
“哦,您是准备问问观后感吗?”
“对,有时间聊聊吗?”
“这个点恐怕不行,我等下有事,要不明天去学校说吧。”
“也...行,那见面说。”
挂了电话又过了三个多小时,眼看着时针和分针指向了晚上十点整时,手机又响了,因为存了号码,所以一看便知是谁。
“怎么了老师?”
“你...你能过来一下吗?”
“去哪儿?”
“华东路的‘ACE健身’。”
“发生什么事了,能不能先大体说一下?”
“这边有个人一直找我要联系方式,我不想给,然后我练完准备回家,他就跟我一起走,不远不近的跟了好一段,路上没什么人我挺害怕的,便折返回来给你打电话,这家店大概十点半关门,你来帮帮我可以吗?不用别的,送我到楼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