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烦人,刚说出点好话就又胡咧咧,我不信你这么聪明的脑袋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
他收住嬉皮笑脸严肃道:
“我知道——”
“你别说!你放在心里就成。”
水欢迅速出言打断,没让三个字后的其他内容说出来,在心里却把答案又重复了一遍:
派的车两个小时多一点便能赶回去,而长途车要跑三个小时;我想选那个长的,好能和你待的久一点。
原本只有三天半的假期经过这么一折腾已经所剩无几,只感觉眼一闭一整又要开学了。
到了学校复课第一天,第一个大课间赵佗就跑了过来,他到这边除了项骜也不会找别人,于是后者见到人出现在窗外后什么也不问便先起身往外走。
水欢时常很想听听这俩人每次嘀嘀咕咕说的到底是什么,虽然每次也都能知道答案,但总有想当场听个真切的冲动。
只是也就想想罢了,要硬跑过去听天晓得自己得多尴尬。
待人回来,她趁着距离上课还有几分钟的空,便问:
“这么急火火的来找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也不算事,怎么说呢...反正是关于王娅迪的。”
水欢听到这个名字就有点本能的不爽,隧道:
“你还想去帮忙?”
“又没有什么情况,我帮啥忙。”
“那到底怎么了?”
“‘五职专’那边的校草这段时间正追她呢,她不想答应又甩不掉那个牛皮糖,所以烦得要死;最后便给对面说自己有男朋友了。
校草知道我俩分了大半年了,就不以为然,结果王娅迪说最近快要和我复合了,不用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这都是国庆假期期间发生的事,咱俩当时在屋山打假所以不知道。
驼子过来是和我通个气,让我了解一下有这么个事。”
没等来什么回答,只听到“砰”的一声响,那是水欢把水杯狠狠敲在桌面上的动静,这着实把项骜吓了一跳,后者惊问:
“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生气了?”
“我...我难道不应该生气吗?”
他笑了起来,接着问:
“那你倒是说说你是为了什么生气?”
水欢被问的语塞,不过到底是擅长文科又学艺术的,转念便有了答对:
“作为你的同桌和关系要好的同学,有人这样造你的谣,我难道不应该表示愤慨嘛?”
“这个的确。”
“那作为被造谣的受害者,是不是应该第一时间出去澄清误会?”
“说的也对。”
“那你准备怎么办?”
“找个时间去和王娅迪谈谈,也问问她的意思,如果实在嫌烦的话,我会帮她和那个校草说清楚。”
水欢本来想立即表达自己坚决反对的态度,因为她不想让项骜去见王娅迪,一次也不想;但想想好像又没有这个立场,只好道:
“我能不能去凑个热闹?”
“不合适吧?”
“哪里不合适了?”
“行吧...中午吃饭我把她叫过来,你当个旁听。”
“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