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的话那便各凭本事死磕到底,怎么样?”
“小子,你现在走不了了还能说这种狂话,我服你的胆子,但这也留不住你的小命。
单挑?好,也正好该有个交代;来人,腾腾地方!”
手下闻风而动之前,有一个明显地位比一般马仔要高的道:
“这么大的事,不给王公子说一声吗?”
“说个屁,那小崽子因为上次没干掉这个项骜少骂咱们了吗?
这次先办成了再去找他,算是个惊喜也要堵堵他的嘴!
顺带也好多要点赏钱。”
“好吧,但这姓项可是头虎,会吃人的;单挑的话是不是风险太大了?”
“那不是还有你们吗?万一有意外,大家一起上,还搞不定这两个?”
这人点点头没再说话,而说完的同时,宴会厅已经将一切碍事的东西全挨着墙摆了一圈,中间空出来一个至少200平左右的场地。
项骜扫了一眼那些桌子,发现没有菜只有酒,大概猜到这群人也是刚吃完飞机餐不久还不想吃饭,所以才只要了些啤的白的来解解飞了几十个小时的乏累。
幸亏如此,不然要吃饭的话,那进厨房时就恐怕得被发现。
心中暗自说着这些,人已经走到了圈子的当中,和这家伙相隔两米而站。
“看你也没带什么趁手的玩意儿,用器械是欺负了你,碰碰拳脚如何?”
这边暗自冷笑一声,心说装你妈逼呢装?搁着给我充那讲规矩的,还不是在“棋盘山”被我用朴刀砍怕了,觉着我持械比徒手在行,但你这次是错打了算盘!
“没问题,来吧。”
随后经过三秒钟的沉寂,对面率先动手,但等打起来了大呼后悔,原因无二,正是赤手空拳下的项骜不光不比拿着刀差,甚至在同等条件下对抗时更危险!
因此只是三个回合,在后者后发先至的强大攻势下,前者已经有些撑不住了,最让其难受的地方和很多被项骜打败的人一样:双方肢体硬度完全不在一个档次,比如一个摆拳打过来,哪怕起臂挡住了,整条胳膊也会被震的胀痛无比,仿佛连带着骨头和关节也一起疼,连续挨上三次,半个身子都要快没知觉了。
下面比上面还严重,扫腿干脆不能防,那胫骨抡上来砸在提膝格挡的膝盖外侧,“咔嚓嚓”一阵响,好悬没把里面的半月板给踢断了;要知道在搏击比赛中这种情形下防守方是要占优势的,当进攻方时机把握不好发低扫被提膝挡住而导致把自己腿给撞折了的例子并不算少,但反过来能把防守方给踢成这样,简直世所罕见!
心想这项骜的骨密度是得有多高?怎么和铁打的一样?!
那拼拳不过拼腿也不行,这家伙遂贴上来准备尝试近身缠斗。
结果就是刚做了个动作便被抱住一个过胸摔给丢了出去,其实这一下是足以摔死他的,但外围有这么多同伙在,没让这货头着地而是半路接住了,这才捡了条命。
战至此时知道再打下去是输定了,他起身换了不常用的左手指着两人骂道:
“都别鸡巴看了!抄家伙弄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