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从腰后一抽,一段柳条被拿了出来。
对方随即表现出了极为忌惮的反应——在王娅迪一阵违反人类生理结构的反张动作又重重落下后逃掉了。
而她则陷入了重度昏迷。
扒开嘴唇往里看,则看到齿末上的尖锐部分乃为类似牙结石一样的钙化物,可以看作是“凭空”长出来的;眼下没了依托,纷纷分崩离析碎成了渣子,而女孩的一口银牙也暂时恢复了原样。
项骜要了一杯水给王娅迪漱了好几遍口,把里面的碎渣全冲出来后又道:
“叔叔阿姨,我现在就去找能彻底解决的人来帮忙,为了防止它在这期间回来,把柳条放到床头,如果还不行的话,把这个淋在上面,然后千万别心疼,抡圆了往上抽!那王八蛋应该扛不住几下的。”
他话罢,将树枝和一个小塑料袋递了过去。
王父接过前者,王母接过后者,并道:
“小项,你来时我都没注意,这些你是一起带来的?”
“嗯,柳条是现摘得,而袋子里是雄鸡血,这些在上次完事后我就和菜市场那边一个卖家禽的老板商量好了;准备妥当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本想着用不到最好,可到头来还是用到了。”
“好好,我们记住了,真是谢谢你。”
“嗯,事不宜迟,我得走了。”
撂下这句项骜推门而出,他的电话是打给军师的,如果这位都解决不了的话,那起码在全常石是没谁能有戏了。
随后打通是打通了,但不是本人而是秘书接的,说军师正在和“大爹”开一场内部会,估计还得一个多小时才能结束。
“那麻烦您到时候给我通报一声,然后我等时间差不多了再来叨扰。”
“兄弟客气,我会及时传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