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安没说什么,他在屋里待了一会就出去了。
他骑马直奔官府。
县令原本都已经放衙打算回家了,没想到谢怀安来了。
县令知道谢怀安来所为何事,他禀报自己已经让人打了那些口无遮拦的人二十大板了,再关押一个月。
说完他看到谢怀安的脸色没有好转。
“将军想如何处置?”
县令问的小心翼翼。
谢怀安冷声道:“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县令比我懂律理。”
县令这下犯了愁,原本将军府的侍卫把人送来,县令打算把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流放的,可林鸿业声称自己是惠安伯府的人,由于再三他打了对方二十大板,这也算是给永宁郡主一个交代了,可没想谢怀安会亲自前来,明显的看出他并不满意这个处置。
“县令可否让我看看这几个出言不逊的狂徒。”
县令听到“狂徒”两个字嘴角抽了抽。
都是“狂徒”了,那定不能轻饶。
“当然可以。”
县令做小伏低的为谢怀安带路。
嘴上说的二十大板,实际上县令没让人狠狠打,何之霖的大舅哥他可不想得罪何之霖。
牢里关着的几人虽然此时都趴着,可看起来并无大碍。
林鸿业此时还有力气喊,“我是惠安伯府二公子的大舅哥,我要见何之霖!”
谢怀安看了一眼县令,县令有些心虚。
林鸿业眼尖的看到谢怀安和县令。
“你是谁!何之霖呢?我要见何之霖!”
谢怀安看向县令,“他要找的人不知道县令有没有为他找?”
县令此时汗流浃背,“将军这……”
他此时懊悔不已。
林鸿业激动的说:“你是不是我妹夫派来救我的人?”
谢怀安看着他,淡声道:“你犯了罪,你妹夫来了就能救你?”
林鸿业自信道:“那是当然,你去找我妹夫,给他通个信,等我出去了我定让我妹夫给你许多银钱。”
县令越听越胆战心惊。
谢怀安瞥了县令一眼,“听到了没,去惠安伯府“请”何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