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沈路泽鄙夷的笑道:“说谢谢了没有?方晏说得对,你要多吃点补补,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厕所蹲那么久是在干嘛。”
“......”
五分钟后
方晏跟沈路泽两人已经摆好桌子,陈让也把今晚的宵夜都拿了出来放桌面上。
“来来来,开吃。”方晏招呼一声,拿起一串烤肠就吃。
“好嘞!”
陈让,沈路泽也拿起一串吃着。
看着他们,方晏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周怀呢,他怎么又不在宿舍?”
“他啊?”陈让嗤笑一声:“又去当舔狗了呗。”
“舔狗的悲哀,就是乐此不疲,被当狗耍也心甘情愿。”沈路泽感叹道。
方晏摇摇头,没做评价,每个人都有自己追求的东西。
似乎,在“舔狗”这一词发明出来前,热烈的追求叫“深情”。
几人吃烧烤喝啤酒,没过多久。
宿舍的门打开了。
陈其生贼眉鼠眼的探出头来,见到方晏宿舍在吃烧烤,眼睛都亮了。
“我说你们宿舍怎么那么吵,平时这个点都是安安静静的,原来在开小派对呢?”
“怎么样,能不能带上我,我不白吃,我等会也去买点加入你们。”
陈让巴不得同意,但还是看向方晏,在他们宿舍,已经默认了方晏才是那个头头。
方晏点头:“来吧,再买就没必要了,我这里买了不少,足够我们吃了。”
“谢谢爹!”陈其生嬉皮笑脸,揉搓着手就进来了。
方晏一愣,笑了。
苏清婳她小外甥也这么会来事。
陈其生喊我“爹”他喊苏清婳“小姨”。
那我是什么?
我成了苏清婳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