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都好着呢。”江彤霞忙出言阻止他进去。
可是月半哪里会相信。牲畜棚都坍塌了,屋里怎么可能完好无损。
果然,正厅屋梁上的水,正滴答的往地上落,已经砸出了一个小坑。他又进入卧房,看到墙面也明显的潮湿着。
“你这里不能住了,跟我回县衙吧?”他恳切的看着江彤霞,希望她不要拒绝。
“这样不太好吧?”她低着头,又忍不住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去收拾一下你的东西吧,我在屋檐等你。”
江彤霞心里又惊又喜,她不知道月半如此,代表着什么。但是,不管是什么意思,她现在也耽搁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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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还湿的干干脆脆的站在外面呢!
她迅速的把重要的东西都放进包袱,抱在怀里,匆匆的从屋里走出来。
叶月半撑着伞,两人走出了门。江彤霞能明显地感觉到,整把伞几乎都在自己的头顶。
她往月半身边移近一些,想让他把伞给自己也打上一半,可月半走上两步又和她拉开了一道缝隙。
反复几次,江彤霞忍不了了,直接抓着月半的胳膊,把伞往他那边移了少半。
两个人就这样别扭的来到了县衙。
叶月半将她带到一处,让她早点休息。看着他出门,江彤霞却悄悄的流泪出来,蹑手蹑脚的找着厨房。
等江彤霞熬好姜汤,盛了一碗准备给叶月半送去。出了门却傻了眼,偌大的县衙后院,好几间屋子,此刻都黑乎乎的一片,没有一点亮光。
她返回厨房,先将姜汤倒回锅里,用衣袖遮着头跑到屋檐下,根据自己的大概记忆,寻找刚才亮灯的那间屋子。
寻了好几间,都是空空如也。
好在就只有十几间房,江彤霞很快就找到了。
她摸黑进去,趁着微弱的光,看到月半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那个椅背处,脱下来的湿衣服还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滴水。
还是先别叫醒他,等把姜汤端过来再说吧。
锅大汤少,很快便凉了。
江彤霞又生了把火,烧了几把柴,这才舀好姜汤端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