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你的嘴啊刁的很!天天惦记着我养的鸭子,又闷着头不言语。这吃法,不就是你琢磨出来教我的吗?快尝尝!"曹文递了筷子给华汐,笑意稠浓。
"觯老说我娇气!"华汐吃了一口鸭肉,点燃了一根烟。
"你看你,又来了!肉都挡不住你的嘴!快吃!少说别人!"曹文打劫了他的话。
"巫祖有跟你联系过吗?她不惦记沫沫吗?"华汐目光深沉地看向曹文。
曹文抬起头,噘着嘴唇又抿了几下,他放下手里的筷子,看向了华汐。
"她昨天刚走……"曹文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深深抿了一口。
"她有提到过我吗?"华汐翘起了二郎腿,深吸了一口烟。
"她提到了沫沫……"曹文说道。
"她,还要我吗?"华汐苦笑了一下,凝视着曹文。
"你还要她吗?"曹文喝干了杯里的酒,问道。
"她还爱我吗?"华汐又问。
"她对你有愧!她如何见你?你去找她,她又如何自处?影,别闹了!好吗?"曹文语重心长地说。
华汐大笑了起来,目光阴沉又悲伤,他抓起曹文面前的白酒灌进了嘴里,瘫坐着扭头看向了曹文,说道:"合着,就这样了?算了是吗?好啊,算了!算了!"华汐大口地吞咽着面前的鸭肉,就着烟就着酒,泣不成声狼吞虎咽。
"影!你不是这样的。别吓我!"曹文看着他,抢了他的酒为自己倒了一大杯,又把酒瓶轻轻放在了华汐面前。
"我也不想这样啊!可巫祖她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