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登科茫然:“我说什么了?”
姜糖:“当初高考之前,我跟你说压力很大,担心考砸了,你为了不让我有压力,跟我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我现在不是做家具嘛,那我就专心做家具,脚踏实地的把家具做好,这也是出路嘛。”
罗登科急忙说:“对对,原来我当初说的那些话,姜糖还记得啊?”
姜糖:“记得啊,怎么不记得?那是可是宝贵的人生道理,之前从来没人跟我讲过,都是罗伯伯跟我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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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登科眼圈都红了,“我说的话姜糖都记住了,怎么有的人就是记不住呢?”
他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我……我跟她妈都想不通,小时候成绩优异,乖巧听话,一直教她好好做人……”
“她怎么就走上歪路了呢?她怎么能干害人的事儿,还一件接着一件干呢?害了你,害了另一个孩子,甚至她还想害第三个……”
“我听审判的时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竟然是我教出来的闺女!”
罗登科说着,伸手捂住自己的脸。
他清清白白一辈子,却教出个畜生,这让他还有什么脸活着啊!
如今家不像家,人不像人。
他是真不想活了啊!
姜糖:“罗伯伯,你和大娘已经尽到了为人父母的责任,子女成家立业之前没走歪路,就是你们教育的成功啊。”
“你曾经跟我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交朋友也要注意筛选的。”
“是他们交错朋友被带上了歪路,这是他们的错,不是你们的错。”
罗登科呜咽出声,“姜糖……”
姜糖:“罗伯伯,你别自责,你跟大娘真的没有错,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怪你们,真的。”
罗登科摇头,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罗登科:“对不起啊姜糖,我跟你大娘替那个畜生跟你道歉,是我们没教育好她……”
姜糖:“罗伯伯,你不用道歉。我说过的,你和大娘没有对不起我。我也从来没怪过你们。”
她长出一口气,“罗伯伯,我爸我妈让我送点年货过来,他们要是知道我把罗伯伯惹哭了,回去得削我脑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