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红红轻轻应了一声。
“迟慕笙,你会等我吗?”
迟慕笙有些汗颜,大姐你这话问的,搞的他跟啥负心汉一样,他等你干嘛,合约结束他不跑路,等哪天东窗事发,你一拳打死他吗?
当然作为一个顶级舔狗,自然不可能直白的回答问题,而是掏出胸口的铃铛晃了晃。
“这个,我会一直带着”
话留三分,即便到时候出了问题,他也能狡辩,呸,是解释。
涂山红红瞥了一眼迟慕笙胸口的铃铛,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同时轻轻抬脚,晃动了一下,脚上的金色铃铛。
一时间两颗铃铛开始遥相呼应,像是感受到来自另一半的呼唤。
清脆的铃铛声,在两人之间响彻。
涂山红红也是心安下来,是啊,只要迟慕笙还带着铃铛,哪里都能找到他,自己在怕什么,旋即道。
“迟慕笙,我想听歌”
“好”
“青丝已白发,徒留下那段牵挂
情深或缘浅,往往都在一刹那
小主,
在爱与不爱间,徘徊留恋与挣扎
那时的我和你,常常相约在樱花下
是谁醉酒策马,我嘶吼望断天涯
是谁妙曲生花,我十指谈笑风华
是谁高歌天下,我目送海角余霞
是谁拨乱丝发
..................................”
迟慕笙边唱便玩弄起涂山红红橘黄色长发,这算是一个坏习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