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要摘了祖母的心肝去了啊!”
贾母一看宝玉的惨状,哀嚎一声就扑在宝玉身上嚎啕大哭。
王夫人也是心头大恸,强撑着指挥丫鬟拿了老爷的名帖去请太医。
“请什么太医!还嫌不够丢人吗?”
“老太太也该慎言,他从什么地方来的老太太不知道吗?”
贾母哀嚎归哀嚎,耳朵一直听着动静呢,贾政一说立刻就转了腔调。
骂宝玉的老子娘,为了荣华富贵不顾儿子的死活。
贾政气的使劲拍了一把大腿,长叹一声:
“唉!”
“老太太、二太太平日里对他只管骄纵!”
“纵的他连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忘了!”
“进了宫,竟然说男人都是泥做的骨肉,都是臭的!女儿是水做的骨肉,见了就浑身清爽!”
“叫人听见报了上去!”
“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孽障,打死活该!省的连累祖宗家族!”
贾政说完冷哼一声,抬腿就走。
这一番话老太太、二太太没听明白,屋里伺候的丫鬟算是听明白了。
老太太二太太宝贝的不得了的宝玉少爷,到了外边,还没开始比就叫人打了一顿送回来了呗?
……
等林菀把吃饱喝足,带的满满登登大包小包满意而归的白叶白蚺送回去以后。
宫里就来了旨意,说是务必请林大人带着两位高人入宫。
林如海还没多想,只以为林菀救灾有功,皇上只是例行封赏罢了。
到了宫里,林如海就被皇帝召见走了,林菀和黛玉被引着到了一处花园。
路上曲水流觞,假山林立,美景自是不必多说。
就是各个景色独好之处,都立着一位公子。
有倚着假山读书的,有临水赋诗的,有沉醉的嗅闻花树的……
林菀越走越奇怪,拿胳膊肘杵杵黛玉:
“你觉不觉得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