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这贼厮,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们陶将军自然会来,到时候看你如何嘴硬。”
那官军看也不看哈兰生,满眼不屑的说道。哈兰生一行人站的地方,刚好脱离了弓箭的射程范围之内。
至于重型剑弩,一则他还没那个权力调动。二来比较繁琐。眼下人手不够,也只能干着急等陶震霆的到来。
“尔等是何处来的溃军,来我谭州城意在何为?”
哈兰生担惊受怕了一夜,到了这时,这才勉强松了口气。
陶震霆祖上与他祖上有旧,两人也是见过。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好似拉到了救命稻草。
急声回应道。
“陶兄是我呀,青州哈兰生呀!”
“咦?哈兰生老弟,你怎得成了这个模样?”
“别提了,陶兄。烦请先开了城门,让我和我这些弟兄们进了城,我在与你细说。”
……
木兰山聚义厅。
“哥哥,这次让哈兰生那厮逃了,罪过在俺。还请哥哥责罚。”
縻胜回了木兰山,第一件事,便是和袁郎去聚义厅见了柴进和杜壆几位头领。
刚入大殿,縻胜就上前单膝跪地抱拳,一副认罪的模样。
柴进被这一变故,弄了个无头苍蝇。刚还跟杜壆几人说起縻胜二人。如今正主回来,他们还没来得及问,縻胜倒还先认起错来了。
见縻胜话说完也不再说,继续半跪抱拳。柴进哪里还坐得住?不用想,这一路上肯定是有些变故。
哈兰生捉不捉得到,柴进一开始就没抱太大希望。哈兰生本就武艺不俗,再加上手下还有另外两个猛将协助,带来的人马也无一不是村里的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