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你与驸马便启程吧。”
“啊?瑶儿才刚来,还没在这里待够呢。”
“外祖母也想你多留些时日,可成婚的日子近在眼前,你回漠北的日子定然也是算好的,驸马为你着想,我们也要为他多想一些,若是耽搁的太久,只怕会有人要借此生事。”
“那好吧,哎?外祖母,瑶儿还有一事要问。”
“何事啊?”
“母后曾与我说过,她年少之时也曾有过不忍相让之人,还曾为了他与您顶撞,您可否告诉瑶儿,此人是谁?”
陈老夫人听宋清瑶问完,眼睛看向别处,思绪像是飘了很远很远,过一会儿,她笑着说。“是你父皇。”
“可我当日问的时候,母后说‘是也不是’,这是何意?”
“或许年月太久,不及当初的那份热忱了吧。”
“外祖母怎么同母后一般欲盖弥彰,都不说清楚些。”
“瑶儿想知道?”
“当然啦。”
“好,外祖母讲与你听。”
“当年,你母后是家里的幺女,又是唯一的女儿,我随你外祖父征战四方,你母后自然也跟着在军营里长大。
你外祖父还有你的几个舅舅都偏疼她一些,她想学兵器也有人教,想策马也有人陪,竟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母后还会策马?为何同我记忆中的截然不同?”
“别急,外祖母慢慢的给你讲。”
“好。”
“后来,你外祖父又一次大获全胜,当时的圣上要你外祖父回京受封,回京那日,你母后一袭红衣策马而过,遇到了当今的圣上,也就是你父皇,那一年你母后十六岁,你父皇也不过十九岁,当时他还是五皇子。
他同圣上提亲,要求娶我家女儿,更是日日登门带一些新奇的玩意儿,你母后当时年少,又长在军营,不曾见过这般文雅的男儿,便对他倾心不止。”
陈老夫人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我与你外祖父起先不同意,你母后的性子啊,在宫里怕是处处受限,寸步难行。我便与你外祖父商议求圣上收回旨意,我们一家愿告罪还乡,可你母后不愿,绝食了三日逼我与你外祖父同意。”
“可最后您同意了,母后也明明嫁了想嫁之人,为何瑶儿总感觉她并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