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景和前几日听说近来政事繁多,父王忧心如焚、彻夜难眠,便寻名医无果,便去民间寻了一些法子,说是真心实意的手抄经文带去寺庙祈福,方可解惑。”
这下好了,宋清瑶的话一说出来,漠北王、谢景深连带着谢景和都顿住了,漠北王或许是在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又或许夹杂了那么一丝愧疚和感动。谢景深或许是没想到宋清瑶会有这种说法,更不相信谢景和会干出这种事情来。至于谢景和嘛,应该是在感慨宋清瑶现在怎么张口就是瞎话。
“既是如此,你方才为何不敢开口?”
漠北王语气稍微有一些好转,继续问道。
“民间说此事不得大肆宣扬,非得诚心诚意才好,因此景和吩咐下去说不许让您知道。”
“是吗?”漠北王转头看向谢景和,似乎是想在他的脸上察觉出此事非真假,但谢景和是谁啊,他怎么可能允许别人洞察到他的内心,他赶紧低下头,装出一副隐忍的样子。
“儿臣只是希望父王安好。”
“是啊父王,景和不许别人帮忙,白日忙完公务,晚上为父王誊抄经文,每次都要抄到后半夜,今日发生了一些事情才没能将经文供奉于祈安寺,儿臣的婢女将经文带来了,此刻正候在殿外,父王一看便知。”
“拿进来。”
屏风后侧走出了一名婢女,穿着打扮不同于旁人,似乎是漠北王的心腹。
那名婢女走到延庆殿外接过了桃夭手里的经文,她走到漠北王身侧双手奉上后就离开了。
“不错,这确实是景和的字迹。”
漠北王仔细的翻越着经文,似乎没有察觉出什么端倪,宋清瑶松了一口气。
谢景深却不甘心的继续追问。
“公主方才说发生了一些事情,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清瑶今日见到了叶家长女。”
“叶家?可是叶太傅家那个带发修行的女儿?”
“正是。”
“我记得当年她执意出家修行,把叶太傅气的大病一场,扬言要与她断绝关系,这十几年没再听到她的消息了,她如今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