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瑶忍住怒气说出了这句话,随后又看向叶城溪,叶城溪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宋清瑶身后的谢景云。
“还是你本就是为了驸马这个身份对我们蓄意哄骗?”
叶城溪眼里的情绪骗不了人,他对谢景云并非全无爱意,甚至说眼里流露着与叶文君完全不同的情感,他默不作声的看着谢景云。
这时候,谢景云站出来了,她早已隐去了自己的情绪,但在对上叶城溪的视线时,还是偏过了头,她低头看着叶文君。
“叶文君,你用在我身上的各种小算计,我从未与你计较,我知道你对叶城溪有恩,叶城溪对你有愧,因此无论如何,我都从未与你发生过争执,可这并不代表着我怕你。”
叶文君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她确实明里暗里的算计了谢景云不少,可每次都能够被她巧妙的化解掉,谢景云忽略掉叶文君的小动作继续说:
“我许你在这府内不必向我行礼,你的下人不必听我的下人差遣,可未曾答应过你可与我平起平坐,而且,平妻之礼若是没有我的允准,任是谁的文书摆过来,都是白费。”
叶文君看了叶城溪一眼,叶城溪默不作声,似乎是同意谢景云的说法,叶文君又倔强的仰起头来。
“官府文书凭何不算?”
“凭我与叶城溪是为君臣关系,我为君,他为臣,我不点头,你连个妾都不是。”
叶文君接不上话来了,她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一些人人生而平等之类的话,谢景和不愿与她多做纠结,直接对着谢景云问:“我留给你的人呢?”
谢景云听到谢景和说话气势弱了一些。
“不在府中。”
“让他们回来。”
谢景云乖乖的答应下,然后差人出去找了,谢景和坐到身后的椅子上凝视着跪在地上的二人。
殿内一片寂静,谢景和一言不发,自带着上位者的施压,很快,一队侍卫就在门口跪成了一片,谢景和盯着叶文君淡淡开口。
“我赞同你的观点,人本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可你要与我一样在敌军的包围里浴血奋战,拿到属于自己的权利,那个时候,你才有和我谈条件、谈平等的资格,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