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芸宁实在瞧不得太子那不开窍的模样。
他行事拖拉,挽儿又是个守礼守旧的性子,若无人添一把火,这二人不知何年何月能说上一句话。
若是真随着这二人的性子来,怕是她孙儿都抱上了,这二人还未能走到一处去呢。
将宋挽拉了过来,宋芸宁道:“你今儿也好生帮姑母瞧瞧,谁家的姑娘适合千柏。”
上京里头未有婚约的姑娘们,参加宫宴是唯一可公然露脸的机会,怎奈文惠帝往年最怕生事,甚少举办这等宴会。
“你是不知,这十几二十年,世家里头的婚事都艰难了不少。”
宋挽轻轻拍了拍宋芸宁的手,示意对方说话谨慎着些。
“你呀,你这性子日后就适合寻个跳脱些的,不然两人要烦闷死。”
“姑母打趣挽儿。”
宋挽一笑,水润润的眸子弯成一道新月,瞧得宋芸宁
宋芸宁实在瞧不得太子那不开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