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一听这话,心里那股火“噌”地一下就冒得更高了,忿忿不平地说道:“陛下呀,您是真不明白臣的感受,我一次次被那孙膑羞辱,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啊!要是不报这个仇,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折磨。您要是不同意我去和他再战一场,那我今天就死在您面前,省得以后天下人都笑话您手下没个能打的,连个刖夫都对付不了。”
秦王看着王翦那副激动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说道:“行吧行吧,既然先行官你这么坚决,一心要报仇,孤也不拦着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有点小功劳,马上给我回营,可千万别恋战,听见了没?”
王翦一听秦王松口了,立马又磕了几个响头,喜出望外地说道:“谢陛下恩准,臣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这时候,金莲子像个小机灵鬼一样,眼疾手快地上前,躬身说道:“陛下,贫道今天愿意跟师弟一起去掠阵,给师弟助威!”
秦王一听,眼睛一亮,大喜道:“好啊好啊,有你去,孤就更放心了,那你们赶紧出发吧!”
金莲子立刻辞别下帐,和王翦风风火火地披挂停当。他们穿上厚重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跨上高大的战马。三声大炮“轰轰轰”地响得震天响,士兵们擂鼓摇旗,那场面热闹非凡。他们浩浩荡荡地冲出营盘,金莲子站在门旗下,眼睛瞪得像铜铃,紧紧地盯着战局,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王翦猛地一拉缰绳,战马嘶鸣一声,他雄赳赳地走出阵前,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小军们,都给我把嗓子喊破了,叫战!让他们燕营的那帮家伙知道知道咱们秦军的厉害,别以为咱们好欺负!”
燕营这边的军校一听对面叫战,立马跑去启禀中军传报。孙膑坐在营帐中,不慌不忙地问道:“哪位将军愿意去会会王翦这小子?”
话音刚落,廉秀英就像一道闪电一样冲了出来,爽快地说道:“我去我去!我早就想再会会这个手下败将了!”
孙膑看着秀英,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秀英呐,此去临阵可一定要小心,这王翦虽然屡次败在我们手上,但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还有,我再叮嘱你一句,千万别伤他性命,记住了啊?”
秀英脆生生地应了一声:“三叔公您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说完,转身大步下了帐。她来到营帐外,提刀上马,带上家将,那气势,就像一只即将冲向猎物的母狮,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营。
王翦一眼就认出了廉秀英,顿时火冒三丈,眼睛里似乎都要喷出火来,厉声大喝道:“好你个贱婢,你还有脸出来!识相的就赶紧下马投降,别在这儿浪费我的时间!”
廉秀英冷笑一声,用刀一指王翦,不屑地说道:“哼,你这漏网之鱼,上次在我手里捡回一条命,还不知道感恩,居然还敢来嚣张。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这副德行,还敢在这儿大放厥词。今番你要是再敢乱来,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定让你有来无回!”
王翦一听这话,气得脸都紫了,怒吼道:“贱婢,你少在这儿说大话,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受死吧!”说完,双手握紧长枪,像一头疯狂的公牛,分心就刺向廉秀英。
皇姑廉秀英也不甘示弱,手中握刀,迎着王翦就冲了上去。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两人打得难解难分。战场上征尘滚滚,那尘土仿佛都被这激烈的战斗给搅了起来,连太阳都好像被这股热浪给遮住了,只留下一片昏黄。周围的士兵们都看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