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用。

但是苏可都已经说到那种份上,他还能再挽留什么?

乔白松倒在床上,只觉得头一阵阵地泛痛。

是他太心慌了,不该问那个问题。她绝对是察觉到了,被拒绝也很自然。

乔白松捂住嘴,有些病理性的泛呕。

强烈的胃不适让他脸色都惨白,他却望着天花板仍在想苏可的事——是绝对没希望的吧?又是弟弟的追求对象,他不应该去横插一脚。

只要像习惯那样,把所有都当成梦里的事,只要是当做不存在…

乔白松强忍着不适,在脑中重构,强行逼自己去脱离。

——他向来这么做,也只有这么做才能让他从那场事故的后遗症中勉强保持自我。

……

江钥刚把苏可送到家,苏可就收到了来自乔白松的消息,手机弹出弹框,她没点开看,有些惊讶。

前几天才刚说了辞职的事,乔白松怎么会来找她?

她刚要点开,电话就接进来。

“喂?”苏可疑惑道。

电话那头一片寂静,只有时不时传来一点微弱的呼吸声。

“乔白松?”

“乔白松?你还好吗?”

“乔白松?乔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