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芜清了清嗓子,“不一样,我是女生,距离长大还有许多年。”
张父听到母女二人的对话笑出声,“你们都是女孩儿,我们爷俩是男人。”
张芜噗嗤一声,抓起书包往门口走去,张父追上去往包里塞了一个黑色小瓶子,小声嘱咐道:“注意安全,如果遇到危险,记得喷他眼睛。”
“知道了爸,你女儿我还没那么笨,”张芜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父亲,语气少有的严肃,“张先生,照顾好我妈,有空给远在老家照顾弟弟妹妹的爷爷奶奶回个电话。”
张父笑嘻嘻摸她脑袋,“是,保证完成领导交代的任务,您安心去玩吧。”
张芜点点头上了车,车外的父亲一把鼻涕一把泪,“爸爸会想你的,记得照顾好自己,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呜呜呜…”
此刻的张芜和同桌玩的火热,根本顾不上戏精的爸爸。
“你爸爸好像哭的很惨,要不要临别?”旁边位置的同桌指着窗外的男人对张芜说。
她淡淡瞥了一眼:麻烦,每次都要演,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双鱼座不愧是表演级大师…
从包里掏出手绢,配合父亲上演了一场父女临别哭戏,直到车子开走,她立马收起眼泪,继续开心的和同桌分享趣事。
车子一转头消失在张父眼里,赶忙擦去眼角的眼药水,转过身,“老婆我来咯,家里的三个捣蛋鬼终于被送走了,这下没人打扰我们二人世界了。”
姚梦放下口红,探出脑袋看了看,一把抱住丈夫对着他的脸亲来亲去,“你要是早点来我就不用演补口红的戏码啦,害得人家陪你演戏好辛苦。”
他轻轻在唇瓣咬了一口,宠溺地看着她,“下次不会了。”
张芜靠着椅背听老师讲解每一个所到之处,她万般无奈闭起眼,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现在的心情,一定是无聊至极。
谁让她摊上水象的爸,风象的妈,土象的弟弟妹妹,成熟稳重火象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