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来。”
路过闫鸠的时候忽的想起来什么偏头又补充了一句:“分开。”
“是。”
比起刚来时由内而外的不爽,周身低气压让人喘不过气来,现在明显感觉到他心情很好。
唇瓣末端微翘,显示主人的好心情。
这不,在打电话了。
“喂?”
对面不知说了什么,自家爷表情都有些控制不住。
爷!您得控制住您自己啊!
表情管理非常重要。
闫鸠想提醒,但想想刚刚自己晚上要被迫加练,紧了紧屁股,面瘫脸上带了难以言喻的表情。
他得赶紧把大哥叫回来,自己承受不住了!
只有闫域才能让爷满意。
不想被踹,这种加练大可不必。
远在各大糖果工厂调查的闫域猛地打了个喷嚏。
揉着鼻子一脸疑惑,谁想我?想不出个所以然闫域挠挠头,继续工作。
“是我,闫瑞。”
“嗯。”朝妗握着笔在卷子上圈圈点点。
接着是漫长的沉默。
闫瑞第一次给自己同桌打电话,有点说不出的紧张和激动,漫长的沉默让他错愕的停驻在车旁,不知道该说什么打破这样的沉默。
司机见他在车外呆着也没进来,还下着雪怪冷的,放下车窗出声:“闫爷,不进来吗?外面很冷诶。”
朝妗听到那边司机的劝慰,和开关车门声反应过来打破沉默接着说。
“闫瑞,我知道你想让闫家洗白大幅度脱身黑道,我可以帮你。”
闫瑞坐在车里,望着车窗外一片白遮盖了世间万物,像是掩盖了所有肮脏和污秽,徒留纯洁和美好。
“好。”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应了。
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考虑,居然相信一个十几岁还没有成年,只认识几天的人。
自己是被美色迷花了眼吗?
闫瑞,你还没有找到为什么你不能听到她心声的原因,还没搞清楚她是谁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