锲而不舍的十多通电话加消息，料定莫楚已经没了耐心，商晚才伸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按下接通。

“你好。”

莫楚：“……”

已经做好了被再次挂断的准备，猝不及防传出来的声音竟然吓了莫楚一跳。

紧接着，无言的激动翻涌上来。

莫楚深吸一口气，长久攥着电话，手指已经很僵硬了，她动了动，笑容刚刚露出来，电话突然被僵硬的指头滑下挂断。

熟悉而又陌生的忙音响起。

商晚：“……”

莫楚：“……”

零九憋住笑，另一头回过神的莫楚连忙再次将电话拨出去，唯恐慢了半步又打不通。

铃声再次响起，看到来电显示，女孩儿面无表情地窝回沙发，按下接听。

“商晚姐！”

刺耳尖锐的声音传出来，女孩儿默默将电话拿远了些。

“简老师的邀请函，商晚姐收到了吗？”

莫楚这次索性两只手捧着手机，忐忑地斟酌措辞，眼巴巴地等着对面的回复。

凤眸微掀，扫了一眼安静摆放在桌子上的请帖，再加上莫楚的这通电话，商晚几乎下意识地想通了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