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桐心道。
于是陈桐继续卖傻,说她不饿,只是困了要睡觉。便宜爹见状直接带她去了她自己的房间,告诉她自己宿在前院,有什么问题直接叫他。
陈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从隔壁卷走铺盖。
颇有一种鸠占鹊巢的负罪感。
“想那么多干嘛,少点交集是好事。”她说服自己,而后一下扑卧到宋之喜的床上。被子很厚,帷幔很轻,应该是经常换洗,除了太阳的味道她闻不出别的。床边装饰的角磨得都很圆滑,陈桐摸摸膝盖上的疤,看样子宋之喜没少在这上面吃亏。
「话说,我这算魂穿吧?」
「诶呀主人真聪明。」
「这大叔跟我是单纯的父女关系吧?」
「不然嘞?」
「现在是我在问你。」
「我们可不兴乱那啥哈,而且主人只是这一程的过客,千万千万别起不必要的心思。」
「滚。」
每次和苟A对话都会来气。
它的脑洞陈桐实在望尘莫及。
深秋了,天黑的早。小婢女特地把蜡烛送过来,送了蜡烛,却不走了,自我介绍起来。
“奴婢松香,是宋老爷在集市上买来的,通常负责小姐的休沐。老爷吩咐我从今天起务必常跟小姐左右,您有什么想要的都可以告诉我。”
……
等等?
什么叫……从今天开始?
陈桐戒心大起。
似乎看出了她的惊疑,松香又道,“老爷说您走丢了。姚府事务繁多,他脱不开身找您,以后无论出门还是府内常跟一个人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