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司的诽谤罪怎么算的?我需要一点误工赔偿外加精神损失费。当然不给也没关系,就当宋之喜见识到了人类的多样性,花钱买个教训。”
“你!”
“你什么你,对老花那么恭敬,对我就是竖子不足与谋,年纪轻轻上赶着当爷,也不想想自己能耐在哪。”
“我不是你方家的人,也不是你们门里的人,我想走你拦都拦不住。左右都是困境,还不如和我好好说话,不然姑奶奶把你和你师傅那点破事全抖搂出来。”
「A桑,准备录像。」
「得嘞。」
且诈他一诈!
方昆玉脸上的青筋挑了挑,抿起的嘴唇、绷紧的下颌,五一透露出他此刻的思想胶着。
“你,休要胡言。”
“师傅和师叔亲如一家,若非师父照料,师叔哪能活到今天,而且每次善后都是师父兜底,师父从不欠他的。”
师父每次都告诉他,一个人的能耐和他的责任是密不可分的。师叔落选,又遭嫉妒的同行所害,理应由他多照拂些。
而师父从未放弃继续向上走,他怕有一天被他人赶超,自己掉了贡匠头衔,再也没能力护住他,护住师叔,护住师门。
他总是教导他,毕生所学都要传授于他,只要他继续努力,总有一天会赶上自己,接过贡匠衣钵。
方昆玉一直把他的教导牢记于心,光风霁月如师父,从不愧对任何人。
「录完了?」
「录完了。」
「能看出啥异常不?」
「没有,也不知道方昆玉他师父给他用了什么牌子的洗脑包。」
说傻白甜吧,就他遇见的这人也不像正经人的遭遇;说黑深残吧,这方昆玉的脑袋又简单得很。能让这孩子死心踏地得卖命,也难怪老花斗不过。
「算了,直接开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