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盯着手里的琉璃盏,慢悠悠的开口:“这里面的东西是我找人从南疆寻来的,无色无味,只需一粒,便杀人于无形,倘若服上半颗,便也会让人犹如身中剧毒,面目狰狞。”
赵玄朗后背发麻。
他连忙上前一步用手挡住了杯口,咬着牙压着声道:“你疯了?”
顾墨笑笑:“放心,来之前我吃了解药。”
“但那也是致命的毒药,万一有个好歹……顾墨,你想要扳倒姜家也不至于用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吧?更何况这天下第一楼背后之人到底是何居心咱们都没摸清!”
“所以才要引蛇出洞,这是最快最有效的法子。”
顾墨眸底一如既往的镇定。
可正是那镇定才让赵玄朗不安。
明明他所做之事完全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他却还如此泰然自若。
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偏执专断了?
还是说他一直以来就是如此。
只不过之前都过分的压抑着自己,直到白妩的突然离开,不仅扰乱了他的心绪,也让他的本心一点点暴露了出来。
这个猜测一浮现在脑中,赵玄朗就开始隐隐不安起来。
他真怕若是白妩迟迟寻不到,这家伙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顾墨攥住赵玄朗的手腕,逼迫他从杯口移开,神色依旧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