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舒厌难耐的用指腹摩擦着她粉嫩的唇瓣,声线也低沉的撩人:“下次还敢一个人跑到我房间吗?”
“那我以后都不来了。”白妩赌气似的偏过头。
舒厌低笑了一声,没再说话,白妩却感觉脖子处一阵温凉。
低头看去,他不知什么时候给她戴上了一枚玉佩。
那枚刻着“灵”字的玉佩。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舒厌摩擦着玉佩低声道,“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已经很久没梦见她了,久到快要记不清她的模样了。”
“那你为何要把这玉佩给我?”白妩愣了愣。
“因为我想……”
舒厌的声音逐渐沉下去,默了几秒后,他又笑了一下,尾音倏而平缓,“觉得这玉佩很配你。”
她胸前的肌肤白如瓷,玉的翠色折射上去,更显盈透。
仿佛为她量身打造。
舒厌不舍的松开她,掌心握住她的肩头重重的捏了一下,喉结不由得上下滚了滚:“好了,快回去睡觉吧,不然等会我可不敢保证你今晚还能回得去。”
“那……舒厌哥哥晚安。”白妩舌尖舔了舔唇瓣轻声道。
“晚安。”
房门合上,白妩仔细的打量起了胸前的那块玉佩。
质地通透,雕花精致。
是个好东西。
给她可惜了。
…
接下来的几天舒厌也忙的见不到人影。
齐思谦和她说,基地里很大一部分人都不太愿意他来接手指挥长一职。
觉得他年轻气盛,管理不好这么大一个基地。
所以他这几天都在忙着处理这些异声。
白妩早就看出来了。
舒厌父亲病重多年。
大权早就落在了他那个继母江若薇的手里。
她本来对舒厌就准备赶尽杀绝。
如今又怎么可能轻易把位子交出去?
自然会好好的刁难他一番。
反正这几天她都有时光陪着,倒也不算无聊。
白妩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江若薇可就坐不住了。
终于趁着某天舒厌不在家,她下达了死命令。
当天晚上,白妩觉睡到一半就察觉出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