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敏锐地察觉到了少许不对,但又说不出。最后只能按捺住内心的不安,继续劝酒。
“我们走。”打晕了送他们回去的山匪后,南挽迅速脱下身上的喜服,带着阳鸣往外走。
她刚才喝了加了蒙汗药的酒,虽然不多,但还是可能会有一些影响。
一天前,她跟林有有取得联系,对方答应今天在山下接应她们。
她打算送阳鸣离开后,便返回去寻找明央,看看明央在不在寨子里。
“你头昏吗?”走到一半的时候,阳鸣突然问道。
他下的蒙汗药会在半个时辰后发作,从前院到后院走路便要花上半个多钟头,虽然南挽喝的量小,但依然有发作的可能。
“我……”南挽脑袋昏昏沉沉,身子软得厉害。
朦朦胧胧中,她看到阳鸣撕下脸上的伪装,变成她最熟悉的一个人。
对方居然真的是明央。
她不用担心对方遇到危险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南挽缓缓闭上了眼睛。
等她意识再次清醒,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手上还缚着厚厚的麻绳。
“妻主,你醒了?”
一人走了过来。
眼前人面容清冷,唇边还有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明明是最为熟悉的面孔,但南挽却有些心寒。
见她不答,明央也不吭声。
“这是哪?”良久,南挽终于开口,声音嘶哑。
“妻主不妨猜猜。”明央唇角含笑,“猜对了,我可以考虑解开绳子。”
“金陵。”
“猜对了。”明央有些讶异,我还以为妻主会认为我们在皇城呢?
南挽不答。
皇城远隔千里,赶路都需几个月,她不可能昏迷这么久。
“妻主不说话是不想看到我吗?”明央捏住南挽的下巴,逼她抬起脸来看着他。
“我没有。”南挽缓缓摇头。
这一刻两人的距离极近,近到几乎呼吸相缠。
“妻主。”
明央轻轻凑近她的脸,与她唇舌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