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只是被赶出南府,从某种程度来看,已经算厚待了。
“不用了。”南挽想也不想的拒绝。
她本就不习惯人服侍,身边有没有人照顾对她来讲不是什么大问题。
再说,裴御把她照顾的很好,她没必要再找一个人。
“挽挽,你跟裴御相处的怎么样?”李氏吞吞吐吐:“他毕竟是丞相之子,如果有……”
“爹爹。”南挽无奈道:“夫郎对我很好。”
“真的?”李氏不放心地叮嘱:“回头要是他要是对你有什么不满就告诉爹爹,爹爹帮你。”
“嗯。”南挽没有拒绝。
她清楚,要是再拒绝,李氏肯定更不放心。
有些偏见,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除的。
南挽只能用实际行动证明,裴御真的很好。
“你等下回去后把小御叫过来,我有事吩咐他。”李氏还是有些不放心。
“爹爹。”裴御恭敬地行了一礼。
李氏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眸光微闪:“你跟挽挽圆房了?”
如果是这样,那就能解释为什么最近南挽对裴御会这么好了。
对待属于自己的东西,人总会不知不觉生出许多占有欲。
裴御通红着脸,既没点头也没摇头。
李氏把他的反应当做是害羞,笑着宽慰道:“夫妻之事,本是寻常。你现在年龄还小,日后就习惯了。”
“是,爹爹。”裴御脸窘得更红。
“小御。”南挽纳闷地看着裴御,“爹爹跟你说什么了?”
自从裴御从李氏那回来后,他就变得越发魂不守舍。
“没什么。”裴御匆匆忙忙放下手中的笔,“妻主,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端一些糕点。”
不等南挽回答,他便快步离开,就像身后有条恶狼追赶一般。
南挽愣住了。
走出书房,裴御脸更红了。好半天,热意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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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乡试之日如期来临。
这日天霜露深重,考生们早早候在了考场外。
“南小挽,我有点慌。”王雪愁眉苦脸道。
因被王母强迫背书的缘故,她现在一看到之乎者就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