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日石亭一战,叶不落和夏侯饮血连一丝的侥幸也没给慕容先知留!
若不是有何氏兄妹挡住了夏侯饮血和叶不落,慕容先知只怕都未必有机会回到卧房,兴许此时已徘徊在黄泉路上!
慕容先知见马车一停,左腋下夹起一个不大的箱子,便如离弦的箭般飞扑向马车!
慕容先知一猫腰进了马车,马车即刻疾驰而去!
进入马车的慕容先知瞬间脸色变得苍白,冷汗更是湿透了脊背!
慕容先知为什么会这样?
只因马车上坐着的两个人,两个本不应该出现在马车上的人!
一个是神情倨傲的叶不落,另一个则是夏侯饮血!
夏侯饮血此时冷冷的看着脸色苍白冷汗直流的慕容先知,就像猫儿戏弄老鼠般充满了不屑之色!
慕容先知被夏侯饮血冰冷的目光盯着,只觉得头皮发麻手足无措,左手忍不住一哆嗦,腋下的箱子跌落到马车上,箱子跌落箱盖震开,里面装的东西洒落出来,都是些金银细软,足够普通人用个几辈子,只怕也用不完!
夏侯饮血声音中没有半分的火气,只是淡淡的问道:“你一定觉得很奇怪吧?”
慕容先知虽已七魂丢了六个半,此既也只能硬着头皮答道:“不错!我的确想不明白,我究竟是在哪出的错?”
叶不落一脸倨傲的道:“只因你小瞧了老瞎子的耳朵,连你那主子都不敢小瞧老瞎子的耳朵,用了多次奸谋,才将我和夏侯兄摆脱!就你这点微末伎俩,我和夏侯兄又怎会弄不明白,要是我和夏侯兄今日被你蒙混过关,那么我们两个人日后也没脸在再江湖上混了!”
夏侯饮血看着吓得哆哆嗦嗦的慕容先知道:“本来你的计划堪称完美,只可惜你一掷出火折子,叶先生便听见床板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接着才是哀嚎声传来!只是那哀嚎声,怎么听也不像是人发出的声音!那时我虽心中疑惑,奈何烈焰滔天,我自然没法去火中寻你!后经叶先生推断,我们二人料定你的床下一定另有暗道,至于火中的哀嚎声,必是你事先藏在那里的某种动物发出的吧!是以我们假意离开,躲藏在暗处!果然深夜里来了这辆可疑的马车,我们料定这是你最后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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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饮血的一番话,何止让慕容先知的心凉了半截,简直就是戳穿了慕容先知的把戏!
慕容先知此时满脸沮丧的道:“你们究竟要怎么样?”
夏侯饮血道:“你应该知道的!”
慕容先知犹犹豫豫的道:“我的确知道朴海镇的藏匿之处,只是我真的不能说!”
刀光一闪,夏侯饮血的饮血刀已架在慕容先知的脖子上,刀锋上冰冷的杀气似乎片刻间便已透入慕容先知的骨髓中,那种透骨的寒意直达心底,慕容先知不由自主得打了个冷颤!
叶不落叹了口气道:“慕容兄,此时你已没有别的选择?”
些许,慕容先知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额头上斗大的汗珠一滴滴的滴落,蓦地,慕容先知似乎心中已有了决定,结结巴巴的道:“好吧!只要你们……不杀我,我可……以……说!”
叶不落只是点了点头,夏侯饮血道:“我早已说过,不会杀你!”
慕容先知喘了口粗气道:“那人是在……”
“突”的一声,一柄剑至马车的前壁直直的插入慕容先知的心口,鲜红的流了出来,狭小的马车内顿时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血腥气!
慕容先知已永远不能说出朴海镇的下落,只因死人永远也不可能再开口说话!
慕容先知的脸上血色褪尽,眼中带着几分不甘心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