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这也太欺负人了!”黑衣人暗骂道。却又不能眼睁睁看着被对方踩中肩膀,那不但会受伤,还会被踩进井里。
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却也只好一个翻滚,既躲开落下的一脚,又脱离了井口;反倒是将井口的位置,留给了正在落下的岳东林。
“哼!这会看你怎么办!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后面什么来着?教华语的老师说过,可惜自己没记住……”
黑衣人幸灾乐祸地,等着岳东林落到井里,然后再来个痛打落水狗;也让他尝尝,被人踩进井里的滋味儿。
却不料,岳东林根本就没有落到井里的架势;还没到井口,就如同一片落叶一般,轻飘飘地就落在了井沿的另一边。
此时,西洋剑还是与皮带缠在一起,横亘井口之上;二人隔井相望,一时间都没有移动半分。
黑衣人此时,还是半跪于地,一手持剑、一手扶地,微微有些气喘,多少显得有点狼狈;而反观岳东林,则是气定神闲地虚步微蹲,一手背后,一手牵着皮带,气不长出、面不改色。
黑衣人心里有点顾忌起来:貌似这个瘦弱的东方人,不是很容易对付;而且,现在还被对方处处占得先机,对自己极为不利。如果不能尽快摆脱这种局面,会对自己越来越不利;一旦力竭,很有可能会受伤。
想到这里,黑衣人其实心中已经萌生退意。
但是想退也不容易,必须尽快摆脱对方皮带的纠缠;否则,就只能弃剑而逃了。但那可是不到生死之际,绝不会做出来的选择。
一挺身,黑衣人站起来,打算沿着井沿转动;以便借助井口的阻隔,迫使对方撒开缠绕的皮带。
结果他转向一方,却发现对方反向而动;他再次转身改变方向,对方依然始终保持与他隔井而立。他快速绕井转圈,对方也随之加速;他忽然停下来时,却发现对方好像根本就没动一般,还是在井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