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格，谁主谁次？”女孩若有所思。

“不知诶。”黎愣了一下，这个它还真不知道。

“不知？”女孩挑了一下眉，幽幽地说，“说好的无所不知呢？”

“这……等她醒来，再看吧。按正常道理来说，你是主人格。”黎回答道。

“呵。”女孩看了黎一眼，这一眼难以形容。“如果真是双重人格的话，先不说谁主谁次，先说记忆方面，双重人格，无论哪一个人格出现，另一个人格便不知在刚刚的时间发生什么事，对吗？”

“按正常道理来说，是这样的。”黎看了女孩一下，发现女孩似笑非笑地看着它，“但是！我们不能用正常来描述，有我这个无所不能的系统在，你们就可以知道事情，前提是……”

“前提是什么？”一个陌生声音插了进来。

“是让你们记忆互通。”黎说着便觉得不对，女孩的声音不是这样的，抬头看了一眼，便很快得到解释了——它怎么就忘记古苏了呢？

“记忆互通？”两人虽是见面不到一分钟，却非常有默契，“从小到大？”

“是。”黎面对两人的眼神，莫名感到一股压力，“除此之外，没有其它办法。”

两人看着黎中……

黎感到很有压力……

两人对视中……

黎感到一股电流在交锋……

两人同时开口中……

“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