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墨宵睡的并不踏实，心里埋着事，眯了一会就醒了，身上盖的还是两小时前顺过来的毛毯。

怀里的人，也睡的不踏实，眉头紧皱。

墨宵腾出一只手，像哄小孩一样，轻轻的，有规律的碰着云靥的手，“阿靥，不怕。”

“阿宵。”云靥喃喃叫道。

墨宵心头一紧，“阿宵在呢，阿靥不怕。”

不久，墨宵起身，为云靥盖好被子，转头去了书房，罕见地拿出烟盒，点燃，就这么搁在烟灰缸里。

从凌晨三点多到现在，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办。

甚至说他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伤了她。

心里一直盘旋着几个问题：阿靥知道吗？知道了会怪我吗？会怎么怪我？

书房的门再次被推开，墨宵抬头一看，是云靥。

“怎么不继续睡了？”

“有点冷，缺个暖床的人。”云靥开着玩笑，“怎么了，早上回来就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