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各大研究所的攻击已经持续两天了,林升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神色凝重地坐在座椅上,控制着生命保障系统不让事情走向更坏的地步——
即使他现在清楚地知道那只是一种徒劳。
天花板上的计划进度已经消失不见了,在那个数字、那些进度以一种惊人的数字向着起点冲锋的时候,林升就用颤抖的语气命令无足鸟关掉了它。
这是林升将预知系统和计划运行程序接到一起反复运算了许多遍的结果,现在林升已经用不着用它来对未来做些什么预测或者计算了。
那个刺眼的零已经说明了一切。
……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科尔?”
“我非这么做不可。”
显然并不是联邦的所有人都赞同那些激进派对于林升的试探,这或许归功于一个在那些有资格参与这项计划里的一个还有叫做良心的东西的一个研究者。
或者说,他是许多抱有这种想法的人里最有行动力的一个。
也许许多人都有过想要做些什么的念头,但是他们都在所有知情者所塑造的这样一种恐惧和未知的气氛中选择了沉默。
毕竟他们不可能拿到那些毫无效果或者仅仅只能起效几天的疫苗不是吗?
这是一场对于未知者的战争,就把这次试探当作和联盟的战争来看待——许多人就此统一了口径,然后借用这样如此蹩脚的理由说服了自己。
而科尔则无法接受这种对于自己同胞的欺骗,他很早就试图和一些有心改变一些局面的人联系上了。
早在五天前联邦宣布为了应对这场流行病开始生产疫苗的时候,他就联系上了那个生产疫苗制品的最大的工厂的负责人。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科尔?如果调换疫苗的事情被检测方查到了浓度的含量有问题的话……”
“我非这么做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