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昭只好说道:“今日赌坊的人拿着大哥哥写的欠条来要债。大哥哥在外面整整欠了十万两,都是用父亲的名讳欠的。今日若不是父亲处理的及时,只怕大哥哥已经被赌坊的人抓走了,尚书府明日也就要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此言一出,四座震惊。程氏停止了哭闹,瞪着眼不知在想什么。谢老夫人更是不可置信的问道:“老二,这是真的?”
谢慕远沉重的点点头:“云昭当场给了五万两银票,他们才放了之珩。并要求三天内还清剩余钱财。”
程氏不信:“空口无凭,你胡说。”
“大嫂,白纸黑字的欠条是不是我拿到你面前你才信。”谢慕远吼道,之后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今日先有之珩这事,再有婉意打碎了玉镯。大嫂,我自问待你们不薄啊!何故如此欺负我们一家?”
“老二,今天是灼华的大日子。这些事就算了。”谢老夫人开口劝着。谢慕远却摇摇头:“母亲,之珩的事可以算了。但婉意的事,算不了。”
谢婉意不在乎的说道:“就一个破镯子,我赔就是。”
谢慕远看了她一眼,叹息道:“婉意,这不是镯子的问题。那是聘礼,那是贤王送的聘礼。你摔的是皇家的脸面。这要是传到贤王那,别说这门婚事作废。你都有可能被抓走。”
谢婉意吓到立即躲在程氏的身后:“娘,我不要。”程氏面色惨白,“二弟,你救救婉意。”
“大嫂,明日我会备一份厚礼去王府。只希望贤王不要怪罪。”说罢,谢慕远便带着谢思安一同离去了,只剩谢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程氏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