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府中,容清风把玩着折扇,漫不经心的问道:“璟宸,昨夜你与皇上说了啥?今日大殿之人,皇上居然发了这么大火。要知道,皇上向来最疼贤王的。”
“昨夜我只是求父皇再拨些银两,其他什么也没有说。”裴璟宸也不明白为何父皇今日突然就发了火,不过能让裴璟瑜禁足又出钱,何乐不为。故而,他看向容清风的时候,语气中都多了一份调侃:“宋小世子,赈灾可是份苦差事,你祖母舍得你去受苦。”
“唉”容清风收起了手中的折扇,仰天长叹:“祖母回南安了。”
裴璟宸挑了挑眉:“难怪!”
谢府中,谢慕远因脸上有伤,告病了几日,但今日贤王被禁足一事,他还是知道了一二,他第一次怀疑和贤王结亲,究竟是对还是错。不过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正巧此时,下人来报,沈正来了。
一听沈正来了,相比姜氏的慌乱,谢慕远淡定的去前院迎接沈正,见到来人,立刻寒暄道:“兄长,一路辛苦,云洲的事情可处理妥当了。”
沈正本欲发火,见对方脸上有伤,指责的话换成了:“你脸上的伤如何弄的?”
谢慕远叹息了一声才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为救云昭弄的。”
沈正一惊,立即问道:“云昭出了何事?他舅母信中说她昏迷不醒,又是何意?”
谢慕远这才意识到对方还未回沈府。他心中顿时有了新的主意。他笑着说道:“兄长,放心,云昭已经醒了,稍作休养就好。唉,只是不知道我得罪了什么人,才让云昭有此一劫,昨日半夜有人要刺杀云昭。还发火烧了谢府好几处院子。”
“刺杀,云昭也受到刺杀了?”得到肯定回复后,沈正得出了结论:“这波不是冲你来的,是冲我来的。是我连累了云昭,连累了谢府。”说罢,沈正朝谢慕远深深地作了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