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盘演斗吧!”牧羊不愿自相残杀,退而寻转机。
牧笑一叹,环顾二女、二子,牧羊必崛起。
“小悲、小苦摆沙盘,地及陌路、燕云、晋地、豫省!”
有一个地名,牧笑垂涎三尺,愣是不敢道出,那是江南。
沙盘早做好,牧悲、牧苦手忙脚乱,好一阵才拼好。
一辆小甲车代表一镇甲类军镇,小厢车是乙类,余者不计。
七辆小甲车阻住通往蓟州的官道,另一方,则是四辆小甲车,外加十辆小厢车,牧羊一凝,盯住看了半晌,反复思忖才诘道:
“谬也!十协游骑怎会与乙类军镇比肩?”
牧笑很得意,反问道:
“十协的指挥使都是牧氏战将,游骑要比乙类军镇强太多!”
林肇渚负手看戏,牧笑的话不假,没有掺水分。
牧羊弯腰捡走十只小厢车,嘴里嘀咕道:
“游骑就是游骑,指挥使是名将,也是游骑!”
呃,牧笑不忿,扭头望向林肇渚,像是,裁判不公正,没有回应。
牧羊还有补充,淡淡道:
“小苦、小悲,用金珠代表名将,大子算是战将,全摆上吧!”
大怒!若非场合不对,四姐弟肯定暴揍牧羊。
牧氏的战将,怎与最平凡的大子作配?
懒得理你!
夜灵见了趣事,向参勤索要金珠、大子,询问道:
“名将是谁?战将有多少?我要摆了!”
“牧笑,牧氏名将!战将十六名!”牧笑傲然答道。
夜灵手快,将一枚金珠丢进一辆甲车里,令牧笑十分不爽。
十六枚大子,随意扔沙盘里,显得十分丑陋,令人不喜。
见牧笑自得,牧羊拿起两枚大子扔中央,又丢了十枚金珠!
“你混蛋!你无耻!我要见真人!”牧笑暴走,声震天际。
“请牧伤、牧云过来,稍上痞子!”牧羊以声传令。
牧壹一呆,一口酒差点倒进肺里,又不敢抗命,带人来中军。
牧羊宰了狼仆,那是实打实的战绩,如假包换的真功夫。
“小伤?你是战将?”牧笑见过僖僮的画像,自然一眼认出。
牧伤点头,没有任何情绪,幼时的孤苦早过了,不差此一暖!
牧笑读出牧云眼里的寓意,很不耻,与牧氏的老人一个样子。
“小痞子,你是名将?”牧笑盯住牧拾,满脸的不可置信。
“老子揍你屎尿出,才肯相信?”不耻牧笑作派,牧拾不给面子。
十痞子自幼天资过人,是天骄般的人物,路子走错了?棍子又不争气?永远成不了战将,除了练一练,再无寸进,成了护院的武者。
而牧伤、牧云知道,十教席跟着牧羊挨了天罚,才成大器。
牧笑输了,输得很彻底,真打起来?没有一丝胜算。
“我带人去辽东!”牧笑不甘臣服牧羊,自然想单干。
“辽东是我的,你去高丽!”牧羊的回答十分坚决,不容商量。
“好!先借道,再供辎重!”牧笑恶狠狠地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