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呆傻傻地躺在这里干什么呢?弗莉达,你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何必羞羞答答扭扭捏捏,虽然如今的你,又完璧如初,身子柔软如少女。
至于他一本正经的拒绝了你,要了一间客房,也不过是一个雏儿的最后倔强罢了。只要你摸上他的床,保准他把持不住,然后你就真正安全了,没人再敢来欺负你们母子。
想到这里,她一骨碌爬起,悄悄走出卧房,摸到了客房的门口,却有些怯场。
她心如鹿撞,深呼吸几次缓缓平复心情,然后轻轻的推门。
门没锁。
她摸到床边,鼓足勇气轻轻说道:“莫尘,我睡不着,可以来和你聊聊天吗?”
等了一会,没有动静,她一咬牙,爬上床钻进了被窝里,被褥还有一点余温,可床上没有人。
“莫尘?”她声音大了些,可是依然没有声音,莫尘离开了。
弗莉达的心渐渐沉了下去,双手紧紧抓住被子,身体慢慢蜷缩起来,如同一只被抛弃的小猫。
泪水流淌而下,打湿了枕巾。
他心里一定还是看不起自己的吧,所以哪怕是一晚也不愿多待。
最后的希望之火熄灭,等待着她的是什么呢?
她心如死灰。
她躺着,任由泪水滑落,无声哭泣,哭着哭着实在太累,就这样蜷缩着睡去。
......
而莫尘此刻正在荒狼探险团的议事大厅里,用一颗压缩的炎阳爆裂弹将洛克几人送上了天,接着潜入灵界,找到了客房的空间标记跳了出来。
然后他就感到了不对劲,床上多了一个人。他抛出一颗照明光球,柔和的光下一个女人蜷缩着睡着了,那模样楚楚可怜,让人看得心痛又不禁心生怜惜。
莫尘目瞪口呆,才出去一会儿,弗莉达夫人就送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