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英道:“只管睡去怎的,怎么又醒了?”
公主道:“我觉轻得很,刚才一觉,只觉无比舒适甜沉。”
傅英道:“想是天为幔,地为毡,日月晨辰伴你眠,道法自然之故。”
公主道:“都不是……只是睡在你怀中之故,无比安适沉静……咦,她怎么靠在你肩头?”
傅英道:“她本来无所倚靠,只好把肩头借她一用了。”
公主起身,运二指发力,点了陈亭昏睡穴。
傅英惊问:“这是何故?难道你要为尼宗讨还掌门之位?”
公主莞尔一笑:“想到哪里了?既是我想用的人,当然要了解个明白……”
公主褪去陈亭右臂衣袖,摇头道:“守宫砂不在,已非黄花了……一个道姑,可叹!”
傅英遮掩道:“也许她师父从她打小就未点上,也是有的。”
公主道:“那只好粗鲁了……”用手探向陈亭裆部。傅英急忙捉住公主的手,急道:“你也不害臊?还是以守宫砂为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