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我……”
紫罗兰拉着弗洛高僧的手,向他哭诉自己的委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血口喷人,刚才还……”
“你个贱人倒打一耙!”
莎罗倩一听这话就炸了,抄起石头就要砸紫罗兰,弗洛见状一步上前:
“努尔,你要是真想打,就打我吧。”
“你……你护着她。”
“我护着的不是她,是佛门的脸面!是是非对错!”
紫罗兰急忙上前劝解:“别说了,直播就要开始了,咱们去讲堂。”
她搀扶着弗洛前往讲堂,一名女佣见状还想把散落的衣服给莎罗倩捡起来,后者却怒目凝视,用高跟鞋砸进了那只捡衣服的手里,顿时间皮开肉绽血流如注。
“叫!你敢叫就戳瞎你的眼睛!”
女佣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那高跟鞋就像钉子一样钉在她手上。
见她真的没叫,莎罗倩满意地对旁边的管事僧说:
“给她转十万块医药费。”
说着,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女仆跪在地上,疼得浑身颤抖,她抬头看向寺庙内的佛像,双目泛红:
“佛,请你让她下地狱。”
此时的讲堂已经聚满了各界名流弟子,毕恭毕敬地等待弗洛大师的讲经。讲台上放着一副桌椅,背后一面巨幕led屏,共有八台摄影机从不同的角度录像,并由屏幕向全东南亚进行直播。
弗洛在紫罗兰的搀扶下缓步走上台,一举一动之间,当真有几分在世活佛的模样。
“一切诸佛是已成佛,终不更成佛;一切众生皆有佛性,皆当成佛……”
弗洛高僧的声音十分具有磁性,即使是在人群的最外围,那声音也能钻进耳朵里。
就这样,直播的前十分钟有条不紊,直播间的人数也超过十万。
可紧接着,屏幕放出了这样一段画面:
“事发之后我很快被判入沙坡监狱的女子监舍,那里是重刑犯住的地方记者媒体都不能靠近,随后我就找医生给我开了证明,证明我患了癌症,需要保外就医,然后在沙坡监狱的医院住了一年,之后我找了个真的得了绝症的女人进去替我坐牢,女人没到一年就死在了监狱里,而我,就相安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