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忆荪听了,问马夫与焦悯,“硕历二年四月,你们二人不是说在京郊见过焦聪吗?当日焦聪正带人押运货物到耀州去,你们如何会在京城见过他?”
“那是因为……”马夫与焦悯支支吾吾地说道。
“好大的胆子,竟敢欺瞒于朕,实在可恶!”诸葛忆荪说着,对堂下的金鸾卫吩咐道,“将这两个刁奴给朕扔进大牢、严刑审问,务必从他们口中吐出实话来。”
“末将遵令!”金鸾卫答应着,将二人从含章殿径直拖了出去。
刑部尚书、大理寺少卿看焦悯与马夫从他们的面前像个牲口一样被拖了出去,也心有余悸,不敢再多说是什么。
诸葛忆荪又对刑部尚书说道,“铁证在此,足以见此二人的口供信不得,等天牢那边将此二人审问明白了,再做处置。”
“可是陛下,贾正台官银贪墨案还不曾彻查清楚,此事证据确凿,不知王双鲤该如何处置?”刑部尚书问道。
“你所说的证据确凿,也只是焦悯和这度支郎的一面之词,不过此事未曾水落石出,在此之前,将王双鲤和焦聪仍旧软禁在府中。”诸葛忆荪吩咐道。
“是,微臣谢陛下。”双鲤说道。
“再有,刑部尚书、大理寺少卿这几日也不必出宫去了,等此事彻查清楚之前,都先在宫中住一段日子吧。”
“陛下……”二人知道诸葛忆荪对他们起了疑心,为证清白,纷纷上前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