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轮流喊,不然嗓子受不了,我会叫人在县衙给你们备下胖大海。”
“大人!”杨正心头激动,“这办法好,但兄弟们要是遭到其他衙门的官差阻拦呢?”
“转头就走,换条路,如果那些官差盯着你们,你们就来告诉我,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
谁要是看不惯我这番做派,把我告到知府衙门,或是当面来跟我吵一架,那真是再好不过!”
孟长青又说:“虽说咱们宣扬不要路引和证明,但人到咱们身边,记得要替他们去开路引,我不反对你们用昨天的办法。
做这件事,有个底线,不要让乱国者钻空子,一旦有无法证明身份的人,不论他们嘴上说什么,直接扭送当地官府,让他们去查证。”
杨正等人扛着旗子,站在马边齐声道:“是!”
“各位,辛苦你们了。”
众人纷纷回道应该的,杨正冲孟长青抱拳行礼,随即高声喊道:“上马!”
看他们扛着红旗走远,迎面吹来的风将旗面展开,北山县三个黑色大字,在红色布面上极其醒目。
楚沐风站在官道一侧,看着那些人走远,心想,这可有得写了,他给白家茶铺的信,注定要越写越厚。
走开没多远,就听前面有声音传来:北山县接人,不论男女……
孟长青扫了扫石头上的灰尘,准备坐下之前,对八方道:“再帮我跑一趟,到杨门县城门外,把那边等着的人带过来。”
“哎!”
马匹走动时扬起的灰尘落在孟长青的脸上,她干脆用布,将自己兜头罩起,往石头上一坐,再往树上一靠,谁也没有她悠闲。
没多久,茅春芳就听到了通报,北山县衙役在杨门县境内作乱,扛着旗子在官道上呜嗷喊,已经引去了不少人。
师爷看着上座者的脸色,“您还记得那个叫西北角的村吗?听说整村十几户人家,都去了。”
茅春芳气的捶桌,“那边里正呢?养他白吃干饭的!”
“大人。”师爷更加陪着小心,“那边的里正也去了。照这样下去,西北角那片要走光了。”
“没人拦着他们吗?”茅春芳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