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堆是赵志的,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赵志的钱包和身份证甚至都忘了拿。
第四个,都算不上堆。就一些简单的洗漱用品,一套行李,以及一身睡衣。这些还全都是新买的,别的什么都没留下。连指纹和头发都找不出来。这当然是金秋的。
怎么看,他们都不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怎么就不见了呢?
为什么会忽然有一颗子弹打碎了玻璃呢?
子弹还是从里向外发射的。
王咏感觉自己距离化身侦探,还缺一个大烟斗。
但由于没有大烟斗,所以他还不是侦探。所以他还分析不出来。
怎么想,这都是没有大烟斗的错啊。
所以王少指了指最近刚招过来,总是叼着大烟斗的一个保镖说:“你,来分析分析是怎么回事。”
“啊?”叼着烟斗的保镖蒙逼了。心说:‘不是保护安全吗?怎么还分析起悬案来了?’
但叼着烟斗的保镖觉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就是扯蛋嘛。扯蛋谁不会啊?老本行了。’
叼着烟斗的保镖年纪不小。他站起身来,抖了抖自己的黑色长衫,迈着四方步,一副老学究的模样。
骷髅在旁边鼓了鼓掌说:“烟枪要表演才艺啊,来一个吧。”
烟枪没理他。踱步到客厅中间,一咧嘴,露出满嘴的大黄牙。他一拱手,张嘴就是:“老少爷们,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王咏吃了一口送到嘴巴的葡萄,不耐烦地说:“又不是街边卖艺。”
烟枪一抱拳说:“嘿,这位爷。真是慧眼。小老儿当年还真就这个营生。”
王咏翻了个白眼,随便摆了摆手说:“说的有用就有赏钱。”
烟枪踱步分析道:“不顾行李,连夜而逃。子弹穿窗,由内而外。所以……所以啊,这件事很明显,他就是……”
一个穿着皮甲的精壮胖子粗声粗气地问:“是什么?!别卖关子啊!快说啊!!”
坐在胖子旁边的铁爪摘下耳机说:“火炕。你能不能小点声。好吵啊。”
火炕拍了拍自己满头的脏辫说:“有吗?!我感觉我说话的声音一点都不大啊!!”
铁爪露出吃翔般痛苦的表情。重新戴上耳机,加大了手机的音乐音量。
火炕与烟枪。正是接任淫僧与金条位置的两位新保镖。
至于淫僧。因为丢了脸,那天当晚,他就连夜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