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毫不在意地说：“发到网上，就发到网上呗。也无所谓。”

“这里只能是一场煤气爆炸。我这就打电话，请求上级支援。”申嘉摇摇头，走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谷和严肃地对赵志说：“不能被人知道的。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赵志感兴趣地问：“会有什么问题？”

谷和解释道：“集体意识会形成意识场，对世界产生巨大的干涉力。就像是墨菲定律的加强版。保证大部分人的意识纯粹，就是我们的工作。”

赵志皱眉说：“你这不是唯心主义吗？小心我用铁拳锤爆你。”

谷和摇头说：“外在会影响内心，内心也在向外塑造世界。这个是动态平衡的，不是绝对的。比如红色在我们这，是喜庆的象征。但放在外国却是血液的颜色，是恐怖的象征。所以不同意识形态下的人，看到红色就会有不同的反应。我们的反应是高兴，他们的反应是恐惧。但一个颜色本身并没有任何含义。之后呢？我们渲染喜庆的场景就会铺满红色，他们渲染恐怖的场景也会铺满红色。这就是内心对外在世界的塑造了。你对外界的塑造还会影响你的孩子，以及你周围的人。这些外在也会塑造他们的内心世界。所以，所谓物与心的关系，当然是动态平衡的状态。我反而是不太理解你们二极管一样的思维。”

赵志挑眉问：“你小子骂我？”

谷和摊手说：“我没有啊。不要冤枉人。我们继续说正事。如果这里不是一场煤气爆炸，那会发生什么？”

赵志在平坦的地上跺了跺脚，地面升起两个粗糙的石椅。他坐在上面说：“让更多的人了解到真相？”

谷和坐在对面摇头说：“不。会造成恐怖与不安的感觉。恐惧不安互相传染，互相累计，互相加深。情绪不断延续，或许会在未来某一天，无端产生几起谋杀案与自杀案。会有人因此而死亡。你明白吗？”

赵志古怪地说：“夸张了吧？有那么严重？”

谷和郑重点头说：“会。就是这么严重。一点都不夸张。有些莫名其妙的杀人案，理由简直荒唐。但他就是发生了。行凶者事后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其中或许会有数不清的原因叠加综合而成。但我们不希望这其中有一部分，是因为我们工作做得不到位而导致的。”

申嘉走了回来说：“联系完了，很快就会有支援过来。我们换个地方吧。”

“也好。”赵志点点头，一挥手。

谷和与申嘉就感到有一股恐怖的力量包裹而来。他们两个都本能地做出一些抵抗，但毫无作用。

下一秒，他们看到一个装修豪华的客厅。一个金发女人在保养着自己的刀，一个黑发女孩在吃着零食。

再向周围看去，他们发现这个房间并没有墙壁。观望外界，他们已经在城市的高空。

“坐。”赵志摆着普。忽然想起那位仙人也是这么招待他们的。